【糖鸡】我差点儿弄丢耳机.
背景:巧克力夹心糖x丢三落四小笨鸡 第一人称,照常慎。
“玧其哥!玧其哥!”我叫了他两声才听见,耳机都不摘只用口型回复我。
“干什么?”
估计他要是开口回复也没有什么好语气。
“耳机借我用用,我的耳机线烂了。”
他皱了皱眉头,可能怪我太小声,导致没听清。最终还是把耳机摘下来,“说什么?”
我只好耐心的重复一遍,还把烂耳机掏出来给他看,表情能有多真挚就多真挚,穷尽了毕生演技,换来的却是一句“我在用。”
“那好吧……”对着他的冷漠脸我能有什么办法?再烦他就出大事了,闭嘴趴在桌子上,看他把耳机插上,手指在电脑上飞快敲打。
他今天戴了眼镜,特像学校教哲学的老教授,一看就古板!固执!难搞!……我正搜索肚子里所有能形容他的不好的词,突然一串耳机从天而降,掉在桌子上有清脆的啪嗒声,随之而来的是玧其哥不耐烦的声音,“给你,给你,都给你!烦死了。”
“我没有烦你哦?”虽然习惯了他阴晴不定,可这样没理由的被嫌弃,我还是不能接受,于是马上回嘴。
可被他瞪了一眼后,我还是选择拿着耳机见好就溜。
“晚上我要用的!别弄丢了!”他最后叮嘱。
开玩笑!这么显眼的东西怎么会丢呢!我对自己的记性还是有信心的。
本想在图书馆练会英语听力,可插着耳机看了三个小时的舞蹈视频,觉得肚子饿了就回来了。
然后!到家耳机就不见了!
“丢了?”在我急得满头大汗找耳机的时候,他轻飘飘地来这么一句。我除了“嗯”回不出其他答复。
虽然一直偷瞄他的脸色,但是他一直对着电脑屏幕,勉强看到他剪短了头发露出白净的半只耳朵。
“玧其哥,你剪头发啦?”我想借机凑近了看他到底生没生气,结果问得太刻意,没等靠近就对上他抬头看我的眼睛。
“才发现?”
说实话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我,所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,等他的视线直勾勾定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才点头算是承认。
他看着我居然看笑了,露出粉粉的牙龈,“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耳机缠在你的拉链上了?”
?
我赶紧低头看,果然白色的耳机线挂在拉链上,剩下的部分荡在空中,像一根吊在衣服上的面条,十分滑稽。我红着脸扯了半天都没扯下来,垂得脖子都疼了,稍微抬头活动了下,又得继续解。
“快点,我现在用。”
被他这么一催,我急得手心都出汗了,可就是解不下来,最后只好摊手向他求助。
“过来。”
我以为他要帮我解,结果他只是把耳机末端插在手机上,听筒塞进耳朵,被缠住的地方压根理都没理。我就以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站在他旁边,手撑在桌子上,没过多久就蹶得腰疼,尝试站直的姿势又不小心把听筒带掉了。
“别乱动。”
“我累了。”
“那躺着好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听他这么说我是高兴的,可我不知道他说的躺着是我们两个一起躺着。
这种感觉,堪比在看恐怖片的时候旁边坐一个塑料模特。总之,就是特别恐怖的事情!
“不必了,我能坚持。”我也知道躺在床上才说这句话晚了不知道多少个时机,可我就期盼他大发慈悲地放我一马。
“可我累了,坚持不了。”
说完话的人真就躺好不管我了,我无聊地睁眼看他银色的天花板,上面有他用白漆乱写乱画的涂鸦,上面是我看不懂的西班牙语。我记得他手机里好多西语歌,他心情好的时候教过我一句:Mira mi pecho, lo dejo abierto, para que vivas en el。
(我的怀抱为你而敞开,好让你依偎其中。)
我还是在他逼迫下才囫囵背下的,歌词酸死人了,虽然他的声音意外的适合这种舌头抽筋的语言,可我不行,磕磕绊绊说完,被他笑话一阵,自己只剩下丢人的感觉。
我现在算是“依偎”在他怀抱,可紧张得肌肉都酸痛了,就连闭上眼睛,眼皮都是抖的。
“你要听吗?”他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,不由分说的把听筒塞进我的耳朵。
是醇厚的男声,浅奏,低唱,我听不懂。不过却很崇拜他这种粗人不懂的情调,闭上眼睛享受其中,直到听到那句重复百遍的句子,Mira mi pecho, lo dejo abierto, para que vivas en el。条件反射地跟着唱出来。
他笑得抖了几下,我以为他在嘲笑我的发音,可他却切了歌,把录好的音频给我听。
呼吸声……掀被子翻身声……咂嘴说着梦话的声音……
我听得脸红,睡觉能这么不老实的也就只有我了。赶忙把耳机听筒还给他,“口味……真独特。”
“嗯,我口味很挑剔,只有这个,很满意。”他居然面不改色的把耳机塞到耳朵,继续欣赏了。
这样显得我好不平静,心跳声不用听诊器都听得清楚,觉得自己被撩得美出大鼻涕泡儿,可闵玧其撩完就装高冷,天才果然不一般。
“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住?我失眠,你比较好用。”
闵天才,我告诉你啊,这种牛逼哄哄的告白方法,连我都不会上钩的!
您还是搂耳机睡觉去吧!!!
――END
――160916.偶尔写个小白文整个人都童真了捏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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